薄司臣去外地出差这么多天,是去帮温婉打离婚官司了。
我侧头看向薄司臣。
他眸色清冷。
盯着和温婉的聊天框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半晌后,他还是回复:「现在过来。」
然后果断转身。
远去了。
如果薄司臣回头看一眼。
也许他就有机会发现异常了。
因为他会看到汤圆正伸出两个爪子,扒在冰箱上。
交替踩着。
这是汤圆只有在对着我时。
才会做的动作。
为此,从前薄司臣没少吃醋。
抱怨他那么疼汤圆。
为什么汤圆只愿意亲近我。
我跟着薄司臣去了温婉家。
看着他轻车熟路用指纹开了锁。
对于他拥有在温婉家来去自如的权利。
我并不奇怪。
毕竟他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呀。
青梅竹马。
而我,只是个后来者。
门打开。
温婉惊喜迎出来。
她弯腰给薄司臣递拖鞋:「司臣,来了?今天你要好好尝尝我的手艺,我可是费了大功夫的。」
温婉扎着高马尾,穿着粉色围裙,很是贤妻良母的样。
薄司臣笑得温和:「辛苦你了。」
「姐夫,你来啦!」响亮的男声传来。
牛高马大的温方启穿着大裤衩,从房间里走了出来。
姐夫?
我倒是不知道。
温方启一直这样喊他的吗?
他允许的?
我想,大概是吧。
果然。
只见薄司臣淡淡应了一声。
听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。
总之,没有反驳。
温方启立刻笑得咧开了一张大嘴,绕着薄司臣拍马屁。
他说:「姐夫,你真是我的偶像,要不是你,我都要被冤枉得进去坐牢了。」
是啊。
要不是薄司臣。
温方启都进去了。
怎么会冤枉呢?
我恨恨盯着眼神天真的温方启。
想到我的妹妹程音音。
恨不得上去撕碎他。
愤怒,悲伤,痛苦。
各种情绪交织。
让我的灵魂几乎要撕裂。
我又想起我和薄司臣大吵一架的那天。
我从没想过。
我的妹妹程音音只是去个毕业旅行。
却再也没有回来。
她摔下了悬崖。
事发时,只有温婉的弟弟温方启在现场。
温方启说,程音音是不小心掉下去的。